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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病麽,大多是裝出來的(此章下半節補充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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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麽,大多是裝出來的(此章下半節補充完整)

“啊”十三爺明顯被我的欠揍舉動弄懵了,實在沒料到,再怎麽能在四爺面前放肆的我,居然放肆到了這種地步。所以“啊”一聲之後就幹巴巴的看著四爺,那意思就是看老四怎麽發落我,或者是怎麽收場。但我估計十三爺覺得發落我的面兒居多,我這鬧得也有些太不靠譜兒了。

就在我挑釁的拿筷子爛扒拉點心的時候,在十三爺抱定了看熱鬧不出手相救的時候,四爺施施然站的起來了,踱步至最裏邊正中位置,這才在四目炯炯註視下開了金了: “丫頭既如此說,我便收她在身邊好了。”

四爺輕飄飄的拋出了此言,我還好說,這麽些時日也被老四雷啊雷的雷習慣了,到是十三爺,冷不丁的拿不準老四突然有些生變的性情,一口茶水就那麽噴了: “收在身邊怎麽收在身邊法別太荒唐了,外面的可都看著呢……”說完了,才顧得上抓過我遞上去的帕子,擦了一把嘴,

四爺見狀走到十三爺身邊,扯過去了我的帕子塞到袖子裏,冷臉一顧: “老十三你怎麽如此不穩重了你也該轉一轉腦子,我說收在身邊,是放在身邊即可。”

然後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我: “從昨兒夜裏開始你是我的,你的所有東西也是我的,以後不能隨意的亂給人,”擡手指著十三爺對我說: “放在你們民間,他是你的小叔,以後跟他接觸給我放矜持點兒。”

說完,不等我和十三爺消化消化這通狗屁倒竈的話,就喊進了項鈴開始吩咐: “即日,翠兒撥給大福晉使喚,月例俺大丫頭的算,跟大福晉回話就說是我關照的,這丫頭命苦,別難為她。坎兒,狗兒,為我書房書童。佟公子為我伴讀,隨時伴我左右。月例按一等奴才。”

項鈴飛書走筆的記著這些,我見老四不說話了,上前問: “那個什麽,子墨怎麽辦有月例沒”進府好些日子了,今兒突然聽見老四說給自己發工資,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老四最角隱隱的抽了抽拂袖背著我說: “子墨……還跟著佟公子,月例俺二等奴才。”

項鈴明顯不知道這筆該怎麽記,有些楞神的看著十三爺,大概是求救的意思,只是十三爺已經有些傻了,估計沒見過他四哥這麽沒譜兒過。

我見項鈴如此為難,也加上有些私心,便上前說道: “四爺,子墨的月例是不是不合規矩了,你看啊,”我掰著手指頭湊在四爺跟前說: “我是您奴才拿一等月例,子墨拿二等月例,卻跟著您奴才我,四爺府裏奴才不能使喚奴才啊要是能使喚,那子墨是二等月例,我是不是該特等的,比一等要高些才對”我巴巴的看著四爺,本來麽,我逃家時帶的那些看似不少的銀子,跟四爺這裏一比,就跟沒有差不多。這些日子盡顧了瘋玩兒了,也沒個進項,如今突然有人發工資,我能多撈就多撈些,誰能保證我日後就不跑了呢

但是很顯然,老四府裏沒有特等月例一說,項鈴本來就糊塗呢,被我這麽一攪合,幹脆放下筆一個字都不寫了。

到是十三爺這時候清醒過來了,摸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嘴溜達過來說: “佟姑娘,你想繞死誰是怎麽的,要我說四哥你這樣,佟姑娘和子墨都伴讀,都一等月例。”

聽了這話,老四才轉過身皺著眉問項鈴: “這樣和規制不”

項鈴點點頭,應了是,趕緊記了下來。這屋子這才恢覆了談話的氛圍。

我趁老四和十三爺說話的功夫,拉住項鈴問: “一等奴才月例多少你是幾等”

項鈴惴惴看的看老四扯著我想往角落裏挪挪,剛要張嘴說話,我就再次被薅著後脖領子拽到了桌子旁邊,隨後老四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什麽話就這裏說!”然後又對項鈴說: “你以後對佟姑娘有些禮數,別總湊在一起,你不是最先發現發現她是女兒身的麽,怎的這般無規矩。”

我聽出來了,老四這是在吃醋,可是聽在項鈴耳朵裏,確實責罰一般,嚇的項鈴哆嗦著趕緊稟聲告退,老四也沒答話隨項鈴去了,我在項鈴回頭的一瞬間做了個動作,連貫起來就是“回頭再聊”的意思,可是項鈴見鬼似得跑了……

十三爺實在看不不過老四的行為,甩袖子也走了,只是臨走的時候讓四爺註意點,並且警告我矜持點兒

我他媽不矜持了麽跟一男的一被窩抱了一宿楞是麽事兒沒幹,這還不夠矜持

我瞪著十三爺背影發狠的時候,老四探身在我耳朵邊吹氣說: “晚間來書房……”

天吶,又是該死的書房!!!!我看著四爺美顛兒顛兒顛走身影哀嚎,作為大齡剩女的我來說,跟一男的共處一室,那男的沒事就勾搭你,可是關鍵時候不往前邁步的情況,是十分悲催的……

升格為一等伴讀的我,拿了工資的下午便被老四趕著上工了。項鈴回話來說,老爺子召見暢春園。

於是一盞茶時間之後,老四坐著轎子出發直奔暢春園了,我和子墨腿兒著跟在轎子邊。老四的轎夫都是家生子奴才,盡心盡力的擡著老四往前飛奔,害我和子墨在後邊連跑帶顛的追著,追的我上氣不接下去的,心裏琢磨,下次再出來一定鼓動四爺騎馬,那樣我也能混匹馬騎騎,如果不給馬騎,我就說追不上不追了,也比這樣被轎夫擡著轎子拖著走的強。

到了暢春園我才知道比起跟在轎子後面撒丫子跑,待在園子外曬太陽等老四更殘忍。

一般人家,守在外頭的奴才轎夫什麽的都能找個犄角旮旯歇個陰涼,可這暢春園就不行了,我們待的園子最外圍四周都是戈什哈站崗。

到了地兒站了好幾盞茶的光景,我實在受不了,便看好了一處陰涼,都吐好了舌頭準備竄過去喘氣的時候,被轎夫王老大攔住了,問我想不想要要腦袋了。

我一楞,疑惑的看著王老大,王老大告訴我說,這暢春園外的轎夫都是各家大人和貝勒貝子親王的,規矩大得很,爺們在園子裏辛苦議朝政,奴才們得在外面挺直了腰板候著。

大老王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自豪和堅毅,就跟他這麽一堅毅,他們四爺就能當皇上似的。我真替他悲哀,他說的這番話不定哪個缺德杜撰出來哄人的,那幫爺議朝政不假,可是更多的是吃喝玩樂才對,換句話說,爺在裏面泡妞兒享受,這傻奴才挺直了在外面站崗,還帶著一臉的忠貞!

我靠!越想我越受不了,慘綠著臉跟王老大說: “我就去喘口氣,馬上便回來。”

剛要邁步就被王老大捉住了: “我警告你,不管你什麽來頭,到我這裏就得聽我的!!”

看著王老大黑面神一般的怒臉,加上連累帶曬,我差點兒坐地上,憋足了一口氣我才站穩了,我叉著腰指著王老大鼻子氣的直結巴: “你,你,你別招我,我可不是一般人。”是,我不是一般人,我要是一般人能穿越個大小姐卻巴巴的跑來給人當奴才受轎夫的鳥氣麽!!

王老大卻連眼神都不掃我一下,硒笑道: “進四爺府的都是苦命人,你就別沖大尾巴狼了,好好站直了等四爺!你要出什麽幺蛾子給四爺丟臉,別說我收拾你!!”

我露胳膊挽袖子準備上去再跟王老大理論的時候,子墨從後面拉住了我,附耳跟我嘀咕了幾句。

我不得不佩服發明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的老祖宗,子墨嘀咕完,我就按照子墨的意思,一歪脖倒在了子墨身上。

然後子墨上沖著王老大嘿了兩聲,示意我耐不住熱,暈倒了。

王老大可能是沒見過被曬暈的奴才,一下子就楞住了,正巧這時候項鈴溜達過來了,可能是我們的動靜太大了,不過他過來的正好,子墨就開始演戲: “戴頭兒,我們公子暈了,你想個辦法吧”

項鈴知道我是女人,又有著和四爺說不清道不明的千絲萬縷的關系,想著上午四爺緊張我的事,見我暈倒在子墨懷裏,就急了。

也沒打楞,吩咐擡上轎直接就給我送回了四爺府,恩做早轎子裏裝病時候我想,四爺這轎子果然舒服,軟乎乎香噴噴的煞是招人喜歡。

只是轎夫素質擡高了些,我還沒過夠癮,轎子就穩當當的停了,然後我閉著眼被擡進了房間,隨著一陣有秩序的喊叫,我被大夫搭住了脈,靠!!這什麽路數我就是假裝暈倒啊犯得著這麽大動靜麽

我尋思鬧大了可不好,一著急,我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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